要將一個(gè)人弄臟只是抬手張嘴之間的事,但要洗白談何容易,所以女子才畏懼謠如虎。
拓跋翡玉馬上就要回到需要她謹(jǐn)慎行的地方,如今拓跋扈未必全然可靠,姜暄和也想借著舊日的情分,再加上如今的相助恩情,讓拓跋翡玉能站得穩(wěn),繼而庇護(hù)自己。
她講打算跟牧云商量了會(huì)兒,也得到了認(rèn)同,她也來勁了,繼續(xù)道,“云叔,咱們不能賭拓跋扈一直對我有耐心,他和我們所求不同,也沒有什么能一直維系的東西。若是我自己,我還是更信得過拓跋翡玉?!?
還有沒說的,姜暄和覺得,比起拓跋扈,拓跋翡玉更像個(gè)成熟穩(wěn)重的當(dāng)權(quán)者,雖然她甚少做什么大事的決定,但平日行事或是來往都看得出,她做事是深思熟慮的。
同樣是和皇族合作謀求庇護(hù),姜暄和更愿意選擇她,想必拓跋翡玉也不只是名義上的公主,她身為女子想在裘國立足,怎么能是拓跋珪那樣裝瘋賣傻的廢物,只不過是底牌未出罷了。
于是這事就這么定下來了,二人連夜寫信帶回去,至于是誰會(huì)接下這份差事,二人心照不宣。
牧云起身囑咐她早做休息,姜暄和卻叫住他,“云叔,還有一事我得跟你說說?!?
“你說?!蹦猎朴肿貋?,他并不介意姜暄和有事情瞞著,但若是她愿意同自己多說些話,他自然是十分歡喜的。
姜暄和深吸口氣,一邊說一邊看云叔是否生氣,“我得了你的信之前去求拓跋扈找秦雪堯了,我擔(dān)心她。另外就是,拓跋扈似乎懷疑我跟秦雪堯的關(guān)系,甚至懷疑我是慕容崢派來要攪亂裘國的?!?
說出口之后姜暄和自己都覺得好笑,難不成大周真的無人了,一國的未來要她孤身前去掙。
好在牧云并沒有生氣,他解釋道,“不必在意我,我只是......覺得那樣比較好,對你比較安全就寫在信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