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看著她,有幾分猶豫。
“還有云叔不好說的?該不會是怕我不敢承這人的情?”
姜暄和還真說對了,等牧云說了“慕容崢”三個字之后,她那股高興的勁頭頓時就被澆滅了大半。
“嗯,知道了?!彼园T似的,又不甘心補了一句,“也不意外,他本來就知道有這回事,之前也幫過忙,現(xiàn)在能讓秋葉得空前來自然最好?!?
“我還以為你會生氣?!?
“生氣?生誰的氣?都那么久不見了,怕是都要忘了彼此?!?
但姜暄和是沒忘,還很是出神地回憶起來,時移世易,讓本來還擔心彼此之間或許有隔閡的想法,都變成了被距離時間攪拌的思念。
這么晚了,他會坐在養(yǎng)心殿批折子到幾更天呢?
若是沒有自己去勸,鄭槐說上幾句也是好的,不過這樣會不會被他斥責?
姜暄和不知道,但她很想知道,然而大周那邊除了今日得了秋葉的信,其余只片語一概沒有。
想到這她有些生氣,一拍桌子正要說什么,才發(fā)現(xiàn)手里的藥杵和罐子都在云叔手里。
“我來,我來吧。云叔你正好跟我說說一路上都遇到了什么?!?
“也沒什么新鮮的,同這里一樣都傳要打仗,人心惶惶,民不聊生?!?
姜暄和并不意外,“哦”了聲當應答,追問起更重要的事情,“那勢力和布防呢,是否有哪里可以安全抵達裘國的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