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還想找拓跋炎的下落和消息,就不要離我太遠(yuǎn),若你落單再被他知道,會有危險?!?
“你怎么會這么想,我才要說我來的目的一開始只是你。這回是你不信我了。”
姜暄和好歹抓住一個話柄,她雖想早些結(jié)束了離開,但說到以后的打算,能跟東道主先商量好也是有利無害。
而她的策略就是,盡可能靠自己,于是姜暄和繼續(xù)道,“你說這個莫不是想我到時還跟在這里一樣,和你同?。磕怯谖疑矸萦械K,還是免了,我既然遠(yuǎn)道來此就有法子自保,你不必太擔(dān)心?!?
說到“有法子自保”,拓跋扈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慕容崢,不然還能有誰?姜家?恐怕不足以派人手遠(yuǎn)赴異國,也不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豢養(yǎng)什么人。
如果是慕容崢,拓跋扈長嘆道,“那你要調(diào)查他,是為了自己還是慕容崢?若是慕容崢,你會為了秦雪堯和他跟整個皇室為敵么?”
“你......這是懷疑我是慕容崢派來的內(nèi)應(yīng)?”姜暄和臉色瞬間難看下來,沒想到他會這么猜測,想到方才他對自己的詰問,姜暄和突然覺得好笑,“你方才問我為何不信你,你這話不是自問自答了么?”
她氣得拿起茶杯又要牛飲,但里面空空如也,姜暄和便站起來,“既然你懷疑我,那咱們也說清楚,我一個弱女子又做不了什么,還比不上秦雪堯有些身手能給你們下毒。你防著我也好,覺得我不自量力也罷,我是肯定要護著秦雪堯的,至于其他的隨你怎么想。”
她恨恨轉(zhuǎn)身,想到什么,回頭朝拓跋扈伸出手,“那幾根銀針你還留著么?若是還在就給我,畢竟是她的東西,我得物歸原主。論起來都是有仇報仇,不要弄得像是秦雪堯有什么錯處,真要說起來你挨她幾針一點都不冤枉?!?
說完姜暄和就走,一路上也沒人攔著,但臨到門口還是被拓跋扈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