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扈整理完心事,著人把拓跋珪帶下去,“二皇子神志不清了,整日囈語,找?guī)讉€可靠的人看著他,不許他亂生事?!?
武夫們已經(jīng)不再聽拓跋珪的命令了,這很好,拓跋扈不想再為了這不成器的兄弟費(fèi)神。
他的身子雖然大好了,但還有些隱患需要回去解決,原以為拓跋珪來了是所有助益,誰知道沒幾日就讓姜暄和離開了。
看著拓跋珪不滿地罵罵咧咧,被人帶下去還在掙扎,他更覺得頭疼。
“不許二皇子出這個謁舍五里,尤其不能讓他接近村鎮(zhèn),免得又生事?!?
整日喝了酒就去花樓的皇子實(shí)在無人敬服,相比之下拓跋扈就可信許多。
他的話無有違逆,很快就有人下去做,他也得以好生休息,準(zhǔn)備出發(fā)。
拓跋扈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傷口,開始收拾桌面,這些東西不能讓下面人碰,免得生出慌亂和流。
至于拓跋珪,雖然不能一直關(guān)在這里,他打算把人扣在自己身邊,一起帶回去,到時(shí)自有宗族長老來給他判罰,反正那些老頭早就看不慣他了。
把污血擦干凈,又燒了手上的抹布,拓跋扈覺得周身格外安靜。
沒了拓跋珪的吵嚷,也沒了姜暄和的輕聲細(xì)語。
他吐出悶在胸口里的氣息,趕緊起身離開這靜得不舒服的會客室,木然地準(zhǔn)備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