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堯也答應了,不過等二人到了市集所在的街上,姜暄和卻有些懊惱,還不如讓她待著別動。
這里本該熱鬧,滿是吆喝或講價的吵嚷聲,但姜暄和所見卻只有可憐的零星幾家鋪面開著,賣的都是些皮毛,金瘡藥,不痛不癢的東西。
可這些完全不必在此處賣,若是遇到執(zhí)法的隊伍,少不得要被趕得卷鋪蓋走人。
“這些人是做什么的?”秦雪堯指著巡防的士兵,這樣的隊伍她久在深山大概沒見多少,更何況是如此陣仗的。
姜暄和抿唇,拉著秦雪堯暫時不靠近那邊,不動聲色數(shù)著人數(shù),“是巡防的人,但太多了,這都快二百來人了,做買賣的也就十數(shù)人,出事了。”
“什么事?”秦雪堯?qū)ξkU的敏銳不如姜暄和,但她很安靜地待在姜暄和身邊,似乎流下那么些眼淚之后,她整個人的性子也脫離了些孩子氣。
盡管這樣的變化在姜暄和看來是很痛心的。
“暫且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若是陽春關(guān)戒嚴,咱們得小心些過關(guān)。”
她才想起秦雪堯的身份文牒應該是葬送在那場大火里了,后來讓她收拾也沒看她帶上,這便是要解決的。
還有自己,這更是麻煩,不過她心安理得都丟給拓跋扈。
等姜暄和回去把所見告訴拓跋扈,便提出自己的要求,他先是爽快應了,也沉思了片刻,“進城時還是偽裝一二,免得惹眼招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