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時照例問了翻牌子,鄭槐都不敢抬頭。
他哪能不知道慕容崢在慕容云雪那吃了什么虧,還知道膽大包天的德妃竟然敢頂撞皇帝。
但他一個卑微的內(nèi)侍總管能干什么,還不是按時做事聽候差遣。
“滾出去!”慕容崢一聽他這話就想到德妃,這下更是氣怒。
慕容云雪那邊也不是全然順心,慕容崢走后柳嫣琴也想走,卻被慕容云雪冷冷叫住。
“長公主可還有事?”
“你好得很,方才我讓你勸慕容崢,你呢?一點(diǎn)骨氣都沒有,你不會以為這么柔柔弱弱的說話就會讓他多看你一眼,多為你停留一分?”
柳嫣琴不說話,她知道這么做的代價,更知道慕容云雪這女人的不安好心。
“反正自從臣妾站在公主這邊,就已經(jīng)被陛下厭棄了,不是嗎?要說什么全憑公主心意,臣妾也說了,再多就無能為力了?!彼簿肓耍舨皇菫榱俗约耗遣怀善鞯母赣H和族人,何苦要在慕容云雪這里受委屈?
到頭來苦都是自己受著,半點(diǎn)好都討不到,還要斷了在慕容崢那邊的后路。
“我是說不動你了,自有人能說動你,現(xiàn)在你給我滾,滾回你宮里好好反省。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柳嫣琴雖然低眉順眼也有點(diǎn)窩囊,但此時不管她的惡惡語走得十分利落,更刺激了慕容云雪,她順手抄起一個杯子就往她那邊砸,差點(diǎn)就要見血。
到了就寢時分,柳嫣琴睡不著,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她干脆爬起來,撩起衣裳又上了一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