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暄和就默默陪著秦雪堯,聽她哭訴,一直到拓跋扈那邊說完了來找自己。
“可好些了?我有個(gè)人想......”
姜暄和看他的眼神讓他的話沒能說完,他看了看秦雪堯才繼續(xù)道,“怎么了?”
“無事,你要說什么?”
“屋內(nèi)和我說話的是拓跋珪,是二皇子,我想著你應(yīng)該要結(jié)識一二?!?
這話讓姜暄和回想了一下,方才那個(gè)喋喋不休又神色輕佻的,沒想到還是個(gè)人物。
拓跋扈瞧姜暄和的神色就知道她沒放在心上,“你知道有這么個(gè)人就好,他沒什么壞心眼,大概是恰好查到了此處。”
有那么巧的事嗎?姜暄和的嘴角撇下去,恐怕他自己都不信,卻要說這些來糊弄自己。
她敷衍應(yīng)了聲,就要帶著秦雪堯去別處。
“暄和,我還有些事情要同你商量。”
姜暄和置若罔聞,感覺他跟來了,不耐回頭,“雪堯還難受,我得陪著她,有什么事待會再說。若只是你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就好,我畢竟是大周人,不好干涉你們裘國的事。”
她也察覺自己的語氣太生硬了,拓跋扈到底沒做錯什么,但騎虎難下,姜暄和也只是一走了之,現(xiàn)在有比拓跋扈更需要自己的人。
秦雪堯整個(gè)人無力地靠著姜暄和,她知道如果姜暄和什么都不說,多半是不好出口的事情,還能有什么呢,爺爺都沒跟著一起回來,她也不用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