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堯不大放心地過去,一眼就知道姜暄和為什么不肯回來了,她自己看見這種品質(zhì)的草藥也挪不動腿。
“這你也知道啊,不過這草藥是真不錯,若是采了馬上送去藥房賣,能得幾十兩呢?!?
秦雪堯咂咂嘴,但沒有要動作,看姜暄和的眼珠子還黏在那藥草上,只得好相勸,“姐姐別打它的主意了,這東西貴就貴在要人攀崖去摘,那都是玩命的事,咱們不要冒這個險?!?
姜暄和置若罔聞,她只知道拓跋扈需要這個,而她又遇到了,這不是最好的事情嗎?
“雪堯,你身上帶了繩索嗎,我想要這個,我朋友需要這個治病。”
“是他說要的嗎?”秦雪堯倒是拿出了繩索,但這是用來爬山坡的,懸崖可是另一回事。
姜暄和看見繩索堅實又足夠長,頓時覺得有希望了,她將一端系在自己身上,另一端就近綁在樹上,那樹很有些年頭了,她系得緊,還自己拉扯了幾次。
秦雪堯看她自顧自要下去,心中警鈴大作,連連勸了幾聲都被姜暄和敷衍過去,只好說了最重的話,“你要是掉下去了我難道一個人回去嗎?”
“不會的,你放心,我仔細些就是了?!?
姜暄和已經(jīng)拉著繩子慢慢后退,她固然害怕,但那草藥畢竟是不可或缺又難得一見的,她沒理由視而不見。
腳步在懸崖邊停了一下,姜暄和還是屏息將一只腳往后,踏空,她馬上緊張得抽搐了下,但很快就讓腿腳自然垂下,畢竟崖壁是直的,她難以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