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宮城門口淡淡霧氣未散。
慕容崢已經(jīng)騎了高頭大馬,俯視著旁邊的馬車,里頭是拓跋扈。
馬車特意做了長些的形式,為的是里面的人可以躺下。
且內(nèi)部裝飾都去了,換了柔,軟的墊子,甚至連車架也做了些改動,能少些顛簸。
如此心思都看在慕容崢眼里,但好在都是拓跋翡玉的手筆,同姜暄和沒什么關(guān)系。
他也不介意把人放回去,如姜暄和那日所,人都快要不行了,也沒什么威脅可。
更重要的是,若真的讓拓跋扈死在自己宮里,那才是最大的麻煩。
于道義上他難以解釋,還不如順?biāo)浦邸?
“公主可準(zhǔn)備好了?”
慕容崢看上去心情不錯,不過他沒有問候拓跋扈的意思,同拓跋翡玉說話的時候也沒看著她,而是頻頻回頭,似乎在等什么。
拓跋翡玉知道他在看什么,但姜暄和今日不會出現(xiàn)。
若是他等會問起,她也可以說不知道,協(xié)議已經(jīng)達(dá)成,慕容崢不會冒險毀了自己的信譽,如今的裘國,或者說拓跋炎,還是值得他忌憚。
“稍后,我還有些話要囑咐我弟弟,皇上不會介意遲個一時半刻吧?”
“自然不會。”
慕容崢不在意,首肯了她去。
只不過他的疑心始終告訴他,這一切和姜暄和脫不開關(guān)系。
就連拓跋翡玉這拙劣的拖延時間的手段,也是為了要等姜暄和,等她可以和拓跋扈送別。
然而等到拓跋翡玉都出來了,滿臉放心的樣子,還是沒等來姜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