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陛下從未同意?!?
“那今日之事?”慕容崢接見使者時有一種感覺,所有的事情都連起來了,拓跋扈受傷,拓跋翡玉要離開,姜暄和也要一起離開。
直到今日有了接應(yīng)他們的人來自己面前陳情,他的疑慮終于燃燒起來,變成某種實質(zhì)性的,會灼傷人的東西。
所以就算姜暄和露出不解和失望受傷的神色,他也一定要問個清楚。
作為帝王,臥榻之側(cè)不容他人酣睡,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妃子與外臣有所共謀。
姜暄和也明白,若再提自己和拓跋扈的友誼只能火上澆油。
可慕容崢也明明白白不信她是想離開為他分憂,還能如何?
“陛下,臣妾說不是臣妾,陛下可信?”
慕容崢沒說什么,拂袖欲去,姜暄和也只是看著那背影,沒有再出辯解或挽留。
等慕容崢遠去,她立刻去了拓跋翡玉處。
“使者已經(jīng)來了,求見皇上要接你們回去?!?
她語氣冷冷的,除去被質(zhì)問的心情不佳,還有她明白,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拓跋翡玉做的了。
傳消息出去是敏妃這個身份不能做的,她也從未動念。
不管慕容崢信不信,她總要把事情弄清楚了才不算白被冤枉。
拓跋翡玉在看著藥罐子,苦味彌漫,顯然拓跋扈還是不大好。
“你知道我弟弟的情況,他必須要走了?!?
姜暄和說不出話,她也是一樣的希望,但接下來的話誰都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