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內(nèi)憂外患,他還有諸多政事纏身,相隔不遠(yuǎn)卻想見一面都難。
姜暄和苦笑,對他能否應(yīng)允自己所求心里沒底,但總是要見面說的,尤其拓跋扈的身子不容樂觀,越早返程越好,朋友一場她不希望他出事。
正想著,人就到了。
“人在這好好的,你看見了就跟我回去?!蓖匕萧溆癫唤饲榈穆曇魝鱽?,姜暄和也看見了她暗藏關(guān)切的冷臉,還有欣慰笑著注視自己的拓跋扈,正坐在輪椅上。
她趕緊起身迎上去,差點(diǎn)跟拓跋扈撞上。
“你怎么來了?”姜暄和打量他,單看臉色算不上能出門,可他還是來了,是聽聞了自己宮里那事。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事,咳咳,現(xiàn)在放心了。”
拓跋翡玉忍不住瞪了一眼姜暄和,又提醒拓跋扈藥還沒喝完。
他衣襟上的點(diǎn)點(diǎn)猩紅讓姜暄和移不開眼,拓跋扈后知后覺想遮掩,卻是欲蓋彌彰。
“我沒事的,倒是你,頭還疼嗎?”
拓跋翡玉看不下去了,當(dāng)著眾人的面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卻也沒有走遠(yuǎn),只是在涼亭附近,背對著他二人。
姜暄和明白身為姐姐憂慮又無可奈何的心情,其實(shí)她自己也希望拓跋扈能安心養(yǎng)傷。
“你先回去吧,我今日必定跟陛下說好你們回國的事?!敝皇撬约耗懿荒芨x開卻是未知數(shù)。
這未盡之語被拓跋扈從她神色中幾絲掙扎看出來了,“那你呢?能不能跟我們一起走?我姐姐不是討厭你,她——咳咳,是我讓她擔(d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