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帶著阿扈回裘國。”
當姜暄和聽見這話時,眼底是藏不住的驚訝,畢竟在變故還未發(fā)生前,拓跋扈可是說了要同姜暄和等人好好合作,雖然拓跋翡玉并不知道幾人的打算,但是也應該知曉拓跋扈要留下的消息。
下意識,姜暄和看向了慕容崢,果不其然,慕容崢的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
此時的拓跋翡玉可不管這些,自己和拓跋扈只是在這皇宮待了幾日,就險些丟了性命,但是這卻不是最重要的。
拓跋翡玉想了想,繼續(xù)說到。
“我知道這個消息很突然,但是南疆人自小就是被蠱蟲喂著,練就了一副百毒不侵的身體,就算是受了傷,也能比尋常人早些恢復,但如今阿扈成了這樣子,你們中原的藥材就算喂進去,也難以滋補我弟弟體內(nèi)的蠱蟲。
“阿扈的心脈受損,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過來了,但耗費的時間,想必娘娘和皇上都已經(jīng)看到了,這還是因為我在旁邊照看的緣故,想必阿扈也明白,若是不能及時尋些蠱蟲喂養(yǎng)阿扈體內(nèi)的蠱王,恐怕蠱王就要放棄阿扈的身體,想必那就是阿扈的死期......”
“我自小和大哥等人都不同,若是我們都一樣,我?guī)偷蒙厦Γ膊恢劣谔岢鲞@個要求。”
說到最后,拓跋翡玉顯然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捏在裙擺上的關節(jié),幾乎泛了白。
姜暄和聽見這話,艱難地扯出一個弧度,不由得看向了不遠處的房門,剛剛出門時,拓跋翡玉已經(jīng)關上了門。
無人能看見,拓跋扈正將手掌緩緩放在心脈處,默默感受著兩處不停跳動,他明白,這是蠱王和自己的心臟一起跳動,若不是心臟驟停,蠱王不會從丹田這么重要的地方跑到心臟處。
但是蠱王的能力始終是有限的,它就如同是一方池水,有渠水流入方有流出,若是長時間得不到滋潤,便會干涸。
姜暄和喃喃,“三皇子真的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