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覺得奇怪,按道理來說,自己這兩招已經(jīng)壞了拓跋扈的心脈,剛才那一擊就該死,拓跋扈不僅能有力氣推開人,還能說話。
黑衣人皺著眉,又上前一步,還想動手。
姜喧和注意到,趕緊護(hù)在拓跋扈身邊,如同一只護(hù)仔的母獸。
慕容云雪見在場的人都狼狽不已,雖然臉上還掛著血,但已經(jīng)揚起了得意的笑。
“哈哈哈哈哈,看看你們這群如同上家之犬的模樣,都是些低賤之人,還妄想同本工作對,今日之事不過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流云出手就不會有活口,你們還是早些想辦法給他處理后事吧?!?
說完,慕容云雪就要轉(zhuǎn)身離開,但要走時還是十分遺憾的,看了一眼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拓跋扈,畢竟對于她來說,欣賞別人的痛苦才是她最大的樂趣。
剛剛走了兩步,慕容云雪身邊的一道黑影,就直挺挺朝著前邊倒去,定眼一看,竟然是流云,他緊閉雙眼,毫無形象的臉朝地。
慕容云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自從流云跟著自己以來,她就從沒有見流云倒下過,如今,這個情景是怎么回事?
她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剛想要上前查看,就被身后的子衿一把拉住。
見慕容云雪一臉的不悅,子衿趕緊解釋道。
“公主小心,這血不對勁?!?
果不其然,剛剛拓跋扈吐出的血液,按道理來說,經(jīng)過這會兒也該凝固了,但偏偏流云臉上的血液還在“流動”,說是流動,倒不如說是“游走”來的貼切些。
只見血液不斷翻涌,里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