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搖了搖頭:“陛下的蠱毒能這么快就解除,您跟南越王殿下的血脈,一定相當近,您很有可能便是小殿下!”
姜暄和睜大了眼睛,這是她沒想到的。
“沒錯,她母親便是當年南越王的幼,女?!蹦饺輱樳@時候開口,“原本我也有幾分不相信,但是現(xiàn)下事情卻是分明了?!?
姜暄和惱怒的打了慕容崢一下。
他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竟然就敢冒險!
萬一她不是南越王的族人怎么辦?
“竟、竟然當真是小殿下!”牧云十分興奮,看向姜暄和的目光中多了些熱切。
她只知道自己母親年幼時就進了歌舞坊,后來被姜中正那老賊強搶入府,沒想到,她娘的身世,竟然如此波譎云詭。
“當年之事,我也只能查到一點,不過現(xiàn)在看來,線索倒是全順上了?!蹦饺輱樕焓峙牧伺慕押偷氖?,“宮宴之時,你母親突然啼哭不止,奶娘只能帶著她先出去賞花。”
“之后宮中便走水,奶娘下意識的逃離了宮中,沒想到第二天就看到了南越家謀反且已經(jīng)全部伏誅的榜文,奶娘便帶著你母親南下,離開了裘國。”
“只是天有不測風云,你娘那奶娘有幾分姿色,被人強擼了去,后來的事,你就已經(jīng)都知道了?!?
姜暄和聽到慕容崢的敘述,只覺心如刀絞。
沒想到自己母親的族人竟然是這樣的結(jié)局。
慕容崢這時也坐了起來,伸手摟住眼圈通紅的姜暄和,輕聲在她耳邊說:“沒事,一切都會沒事的?!?
姜暄和輕輕點了點頭,趴進慕容崢的懷中。
“牧云,你先退下吧。”慕容崢開口,俯身抱起姜暄和,轉(zhuǎn)身離開了地下室。
兩人回到養(yǎng)心殿中,慕容崢把姜暄和放在榻上,自己坐在她身邊攬著她。
“暄和,這件事千萬不要暴露,切記一定要守口如瓶,權(quán)當自己不知道便是?!?
慕容崢聲音認真,姜暄和聽完之后卻輕輕搖了搖頭。
她坐直身子,看向?qū)γ娴哪饺輱?,開口的時候聲音有些?。骸氨菹?,這不是臣妾不說,就能無人知曉的。”
“拓跋炎用這種蠱毒,想來已經(jīng)知道南越王一脈還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