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崢環(huán)抱住姜暄和,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隨即下巴擱在她肩上:“愛妃,怎么不問問朕,今日為何來晚了?”
聽到這近似撒嬌的語氣,姜暄和有些無奈,卻也只能配合的開口:“陛下日理萬機,能來看臣妾,臣妾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怎么可能埋怨陛下?”
“說這話,看來愛妃確實是有心埋怨朕了?!蹦饺輱樕焓帜竽蠼押偷哪槪皭坼判?,今日里就見了你父親,并沒見其他宮妃。”
隨即輕輕一推,把姜暄和推到在榻上:“愛妃便不要吃醋了。”
這就是欲加之罪?。?
“陛下,臣妾說的是真的,并沒有吃醋?!苯押蜕焓值肿∧饺輱槪柚顾^續(xù)對自己上下其手。
慕容崢把她的兩只手握在一起按在床上,隨即低頭,湊到姜暄和耳邊說:“愛妃,朕聽人說,女人的話都要反著聽,所以愛妃說沒吃醋,那必然就是吃醋了?!?
聽到他的詭辯,姜暄和哭笑不得:“陛下聽誰說的,這人欺君,您定然要嚴懲不貸?!?
兩人又笑鬧一陣,姜暄和的心情也放松了些。
慕容崢展臂摟著她,兩人靜靜的躺在床上。
月光透過窗格灑落在地上,只有淡淡的光暈。
“不用擔心?!?
“嗯?”
慕容崢突如其來的一句,讓姜暄和有些疑惑。
“我說,不要擔心?!蹦饺輱槹阉鶓牙飵Я藥?,下頜抵在她頭頂,“大周和裘國不會打起來的?!?
姜暄和愣了一瞬,旋即起身。
定定的看著慕容崢開口:“為什么?”
慕容崢撐起頭,看向姜暄和的目光分外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