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懷疑過,”慕容崢拉著姜暄和在榻上坐下,溫?zé)岬拇笳莆罩氖?,“要說確認(rèn),那就是之前出宮,在相府住的那段時間了。”
姜暄和沒想到,慕容崢這么早就知道了,心下大駭,登時起身跪了下來。
“陛下恕罪!臣、臣妾并非有意欺瞞......”
“唉,你這是何故?”慕容崢伸手要拉她起來,見她不動,隨即開口,“朕不在意你的身份?!?
聽到這話,姜暄和不由得周身一震,仰頭看向慕容崢。
“你只要乖乖跟著朕,朕會呼你周全的?!?
原本有些柔,軟的心,瞬間麻木了起來。
原來,他終歸當(dāng)自己只是個被圈養(yǎng)的附屬品......
姜暄和心下微冷,有些失望。
房內(nèi)昏暗,慕容崢沒看到她面上的表情,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好了,現(xiàn)下能說了嗎?”
想著他已經(jīng)都知道了,姜暄和索性也沒有繼續(xù)隱瞞,就把之前自己之前為何會進宮一事,都說了出來。
她被慕容崢攬在溫?zé)岬膽阎?,心中卻是異常冰冷。
“原來朕的愛妃受了這么多苦啊......”慕容崢的唇貼在她臉上,輕輕嘆了口氣。
溫?zé)岬臍庀姙⒃诮押筒鳖i。
她現(xiàn)下沒什么心情。
但是身體卻早就已經(jīng)熟悉了這個男人,只消他輕微撩撥,就為他展開。
姜暄和有些惱怒的咬了咬唇。
“別咬,”慕容崢伸手放在她唇間,“朕會心疼的?!?
隨即一個天旋地轉(zhuǎn)之間,姜暄和已經(jīng)躺在了床榻上。
兩人胡鬧了好一陣,半睡半醒間,一句輕喃在姜暄和耳邊響起。
“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