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良玉和姜元敏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強裝諂媚賣弄身姿勾引慕容崢的時候;明明做的一切都只是迫不得已還要被人一口一個“賤貨”的喊著的時候,她也想死。
但她不能,她死了,母親也會跟著一起死。
可繞是這般卑微的請求,姜家也不讓她如愿。
她怎能不恨。
正是晌午,集市上熱鬧非凡。
著銀色錦袍的男子晃晃悠悠穿過走廊,走下樓梯。
“事情辦完了?”
程行簡看著姜新楣落座。
“我是誰???人稱大周商界之王,這世上就沒我搞不定的生意?!?
姜新楣微微仰頭,吹了吹額前碎發(fā)。
程行簡已然習(xí)慣姜新楣這般不要臉。他無奈一笑,伸手拿過姜新楣剛放在桌上的賬本。
厚厚一摞,悉數(shù)記載了祁家近三年與金日錢莊的銀兩往來。
“金日錢莊可求了你好幾個月,你都不見。忽然答應(yīng)與他們合作,卻是為了這個?”程行簡實在費解。
“哎,你不會是喜歡上那祁家的小姐了吧?”
忽而他眼珠子一轉(zhuǎn),露出了然神情。
“你放屁!”姜新楣面色幾近嫌棄。
“那祁嬌嬌囂張跋扈,嬌縱蠻橫,心腸也不好,我能喜歡她才怪了。我是有正經(jīng)事要做的,說了你也不懂。”
語罷,他一把搶過賬本。
“對了,話說回來,我求你件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