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眸中掠過一道悲涼。
若是當(dāng)初慕容崢能夠看清楚姜中正的嘴臉,或許她不會死。
或許匈奴也不會趁虛而入,害死那么多大周百姓。
要說她對慕容崢沒有一絲怨,定是假的。
“春月?!?
姜暄和忽然喚了春月一聲。
“我在?!贝涸禄氐?。
“那日我同你說的,現(xiàn)在還作數(shù)。前朝并非我們想象中至高無上,難以觸碰。姜新楣那種蠢貨都能靠著他爹入朝為官,你有勇有謀,為何不能進(jìn)?!?
姜中正這種人越是混得風(fēng)生水起,姜暄和便越是不服氣。
春月低頭沉默。
看了眼她纏繞在一起的手指,姜暄和微微一笑。
“你且細(xì)想了來,我也只是這樣一說,最終還是要看你自己。”
“我知道了,暄和?!贝涸聭?yīng)道。
此時,后院最東邊。
姜新楣走到一處房間前。
“阿欠!”
剛停下,他便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少爺可是著涼了?”阿俊擔(dān)憂不已。
說著就要將手里的衣裳給姜新楣披上。
“拿開!”
姜新楣眉頭緊皺,擋住阿俊伸過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