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慕容崢微微蹙眉。
“臣妾害怕?!?
姜暄和渾身發(fā)顫。
“朕就知道?!蹦饺輱樎曇舻统?,聽不出情緒。
“臣妾害怕殺人,但更怕皇上受傷?!?
說著,姜暄和一把抱住了慕容崢的腰。
“皇上?!?
她聲聲涕淚。
“你殺的都是會(huì)傷害到自己的人,你做得很好,朕很為你感到驕傲?!?
慕容崢身姿挺直,一動(dòng)不動(dòng),任由姜暄和緊緊抱著他,哭得梨花帶雨。
“朕也不會(huì)有事?!?
“那皇上可會(huì)丟下臣妾,不要臣妾了?!苯押蛶е耷坏?。
“不會(huì)?!?
末了,似是猶豫了會(huì)兒,慕容崢摸了摸姜暄和的頭。
不同于從前的戲謔,這一次,他多了幾分鄭重。
姜暄和知道,自己成功了。
將頭埋在慕容崢腰間,她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快睡吧?!?
就這樣抱了半晌,慕容崢開口提醒。
“好?!苯押凸郧牲c(diǎn)頭。
許是身子太累,這一夜,她枕著慕容崢的手臂,一夜好眠。
等到醒來時(shí),已是日上三竿。
“你醒啦?!?
春月正在收拾桌子,見姜暄和坐起身,她笑盈盈的打了聲招呼。
昨夜姜暄和昏迷前一刻,看見過岸邊的春月,故而知道春月無事。
但想到一同經(jīng)歷了這么兇險(xiǎn)的事情,她仍止不住感慨。
“昨兒個(gè)把我嚇?biāo)懒?,我看到那船上好多人,恨極了自己不會(huì)武功。那時(shí)便在想,自小讀書有什么用處,遇到事情還不是愣在那,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