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wèi)見她過來,忙躬身行禮:“參見貴妃娘娘?!?
“不必多禮,本宮來看望陛下,勞煩你進去通報一聲,好么?”
姜暄和一身紅衣,看著明艷大氣,眼神卻婉轉(zhuǎn),只隨意看過來一眼,都讓人覺得勾魂攝魄。
哪個男人頂?shù)米∷@樣笑意盈盈看著?
這樣的絕色,也只有帝王家藏得起。
侍衛(wèi)眼睛都有些發(fā)直,意識到自己僭越,忙跪下道:“娘娘稍等......臣這就去?!?
姜暄和頷首等在外面。
不一會,侍衛(wèi)便走出來恭聲道:“娘娘請。”
姜暄和這才從扶柳手中接過銀耳湯,拎著裙擺進了上書房。
慕容崢正在批閱奏折,眉眼有些沉郁。
聽見腳步聲,他抬頭看她一眼,聲音微涼:“你有心了,夜深露重,東西放下便回去吧?!?
果然還是心存了芥蒂。
姜暄和掩上門,低眉順眼過去,卻是用勺子舀了一勺銀耳羹,期期艾艾送到他唇邊。
慕容崢握著朱筆的手頓了頓,轉(zhuǎn)頭盯著她,臉色冷硬。
“陛下看了那么久折子,一定累壞了......”
她咬著唇,纖細的皓腕蹭過他臉頰:“這銀耳羹是臣妾親手做的,要是涼了就不好喝了,陛下嘗一口好不好?”
那雙眸子溫潤明亮,就那么直勾勾看著他,百煉鋼都要被化成了繞指柔。
慕容崢握筆的手微微一緊,終究還是張開了嘴。
可他咬的卻不是那勺子,而是那只柔若無骨的腕子。
姜暄和痛得輕呼一聲,險些沒能端住銀耳湯。
慕容崢裹著她的手扶正了碗,隨手放在案上,而后欺身將她拉近:“只是來給朕送羹湯?嗯?”
姜暄和跌坐在他懷里,感受著腰上那只結(jié)實的手臂,耳垂都紅了一片。
雖說她是來勾他的,可就在上書房......
算了,前世他也不是沒做過這樣的荒唐事情。
她揪著慕容崢腰帶,一臉無措:“是......”
慕容崢扯了扯唇:“要喂朕,就這么個喂法么?”
姜暄和知道他什么意思,卻故作茫然看著他。
慕容崢就喜歡看那雙眼睛慌亂失措的模樣,興味更濃,捏著她腮幫將那溫熱的銀耳羹灌進她嘴里。
姜暄和被嗆得嗓子一噎,眼圈憋得通紅,還沒咳出來,嘴唇便被他封住。
慕容崢掐著她下頜一點點吮那甜美,手掌掐住了那細窄的腰。
口中那甜味恰到好處,多一分嫌膩,少一分又寡淡,又勾人,還帶著淡淡的桂花味和檀香氣。
直到懷里那小女子已經(jīng)喘不過氣,他才放開她啞聲開口:“放了些什么,怎么這么甜?”
姜暄和靠在他懷里咳了幾聲,才揪著他腰帶軟聲開口:“是我娘親做的桂花粉,帶著一點點的甜味,我小時候最是喜歡,所以就做給陛下吃了......陛下喜歡嗎?”
慕容崢記在了心里,唇角笑意更深,灼熱的大掌將她箍得更緊。
“自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