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被粑┌草p描淡寫道。
霍夫人一噎,抬頭看向霍惟安,這才恍然發(fā)覺曾經(jīng)被她牽著手往前走的兒子如今竟然高的需要她仰頭費(fèi)力才能看見。
她抿抿嘴,知道霍惟安不喜歡聽有關(guān)祝家的事,于是又談起了他的感情生活。
“錢給了,我這把老骨頭也給她道歉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見霍惟安不說話,她苦口婆心道:“當(dāng)初你爸爸在的時候非要定下你和岑韻的親事我就不同意,現(xiàn)在好了,鬧出那么多事,你快點(diǎn)把岑妤娶回來,她們姐妹倆長得差不多,她還是你的救命恩人……”
后面的話霍惟安沒放在心上,只聽到“救命恩人”四個字的時候眼中閃過暗色。
“你做主。”他冷聲說道,越過霍夫人朝外走去。
“這么晚了你去哪?”霍夫人這些年越發(fā)覺得自己控制不住這個兒子了。
早知道他這么不聽話,當(dāng)初就不該……
她咬咬牙,心里有些后悔。
霍惟安扭頭看了她一眼,警告道:“媽,我身為兒子不能忤逆您,但您要是再動岑韻,我不保證祝麟還會像這次一樣能全須全尾的回來?!?
聽到這話霍夫人表情一僵,仿佛有盆涼水從頭上澆下來。
見霍惟安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她莫名有些發(fā)慌。
信了霍惟安的話,她干巴巴咽口唾沫,饒是還能面上維持姿態(tài),她心里卻早已經(jīng)開始發(fā)毛。
“瞧你說的,你跟岑韻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我動她做什么?”
霍惟安垂下眼皮,藏起眸中冷戾的光芒,只淡淡回了句,“那就好。”
等到他走后,霍夫人跌坐在椅子上,竟有種后怕的感覺。
走出霍家老宅后,霍惟安迷茫的坐在車?yán)?,不知不覺間開到了岑韻的病房樓下。
見燈還亮著,他上了樓,然而還不等走進(jìn)病房就被洪銘攔在了走廊里。
他紅著眼警告道:“你要還是個爺們就別招惹她,你那個媽跟你干妹妹我們?nèi)遣黄?,等我和岑韻辦完婚禮就搬到京都,不礙你們的眼!”
他比霍惟安矮半頭,此刻卻像炸毛的獅子一樣誓死捍衛(wèi)岑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