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那樣不管是污蔑還是算計,都只有一個忍字。
忍到她失去一切,忍到被全世界拋棄?
霍惟安沒有回答,而是淡淡說了聲,“你最好聽話?!?
他的語氣雖然平淡,卻不容置喙。
此話一出,岑韻心里的刺扎的更深了,那股刺骨的疼從心間蔓延至五臟六腑。
“如果我不呢?”她抬頭,倔強問道。
霍惟安皺了皺眉,“我想你并不希望知道后果?!?
他的手段有多狠,她最清楚。
岑韻扯扯嘴角,擠出個難看的笑,“好。”
她聽話的下車,轉身的瞬間,臉冷下來。
走進霍惟安給她布置的房子里,她心里亂成一團麻,全然沒注意到里面的陳設大到家具小到擺件每一件都是她曾提過喜歡的款式。
這棟房子完全是她曾經和霍惟安提過想要裝修成的歐式風格,奈何她此刻只草草略過,快步走上了樓。
撥通一串號碼,她沉聲道:“動手吧?!?
……
第二天一早,岑瀾剛到公司就看到辦公室外圍了一圈人。
“很閑嗎?”他目光淡淡從人群中劃過,隨即走進辦公室里。
見是三個穿著制服的檢察人員,他還以為是岑韻的事有了后續(xù),眼底閃過一絲快意。
“人找到了?”他問道。
對方擋在他面前,嚴肅的說道:“岑瀾先生,有人舉報你是犯罪集團的首要分子,涉嫌聚眾打砸搶和故意傷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岑瀾聞緊緊皺著眉,冷聲說,“你們搞錯了?!?
然而無論他如何抗拒最終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走。
感受到屬下員工好奇的目光,他的眉頭緊的能夾死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