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教授目瞪口呆,“竟然活了??這......”
趙月瑤也是瞳孔地震,時而看看周文山,時而看看龍飛。
她驚呼道:“居然真的能治好......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這一刻,所有人懸著的心都松了下來。
周公子喂父親喝完一杯水后,激動地握住父親的手道:“爸!我剛才都以為你......”
他眼中閃爍著淚光。
周文山喝了一杯水,臉色好轉(zhuǎn)不少,緩緩說道:“我剛才也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腦里一直有幾股聲音吊著我的意識,讓我始終沒有睡死過去,是誰救了我?”
周公子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是龍飛的功勞。
他伸手指了指龍飛道:“爸,剛才是他想辦法救了你!”
“好好好!年輕人,我周文山這條命是你救的,周家欠你一份天大的人情?!?
龍飛無所謂地說道:“不必客氣,小事一樁罷了?!?
周公子也一改先前的無禮,連忙對葉飛深深鞠躬道:“神醫(yī),我為剛才的無禮向你道歉!以后有任何幫得上的,只需要神醫(yī)一句話,周家義不容辭!”
龍飛面無表情道:“嗯?!?
高教授慚愧不已道:“神醫(yī),先前高某有眼不識泰山,還質(zhì)疑神醫(yī)的治療手法,污蔑您是土方子......高某真是無地自容!”
“不知神醫(yī)師承何門?”
龍飛自然不會說出祖?zhèn)麽t(yī)方的秘密。
他淡然道:“自學(xué)了一點皮毛罷了?!?
高教授自然不信,不過見他不愿意說,也不勉強(qiáng)追問。
他轉(zhuǎn)而改口問道:“那能否請神醫(yī)為我解惑,為何病人會在藥物試驗時出事,又是為何能靠放幾首歌就治好了?”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無比好奇,紛紛將目光投向龍飛!
龍飛神色從容,淡然解釋道:“很簡單,冰心雪蓮?fù)璞旧硎菦]有問題的,但之所以會讓周先生險些喪命,是因為周先生的腎病極為嚴(yán)重,本身就達(dá)到了幾乎快要腎衰竭的地步。”
“我們都知道除了肝臟之外,腎臟也承擔(dān)著人體的排毒功能?!?
“可周先生的腎臟,幾近衰竭,非但無法排毒,反而會讓他體內(nèi)毒素不斷堆疊?!?
“冰心雪蓮?fù)璺潞?,來不及揮發(fā)藥效,便因為藥性過烈,使得周先生腎臟不堪重負(fù)?!?
“毒素堆疊成結(jié)石,全都堵在周先生的腎里,我讓你們在他枕邊放歌,正是借助音波震碎結(jié)石,所以音量越大越好,而不同的歌同時放起來,錯綜復(fù)雜的旋律便猶如縱橫交織的劍氣,割裂了堵塞周先生的腎結(jié)石?!?
“如此,毒素拍出,冰心雪蓮?fù)杷幮Р拍馨l(fā)揮,周先生自然無恙。”
轟??!
話音落下后,全場瞬間傻眼!
這可真是醍醐灌頂!
高教授無奈苦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真是英雄出少年,老朽這顆榆木腦袋就想不到這種治療手段,哎!佩服佩服!”
“神醫(yī),多虧你及時出手,挽回了周先生的性命,也保住了老朽的一世英名,否則周先生若當(dāng)真死在老朽手中,老朽只怕是身敗名裂了......”
龍飛淡然道:“舉手之勞?!?
病床上的周文山強(qiáng)忍著疼痛,下床向龍飛鞠躬行禮道:“多謝恩公!”
龍飛連忙將其扶起道:“周先生!你才剛恢復(fù),不必如此......”
周文山搖頭道:“若非恩公,我早已身死。正好,今晚我打算在江城希爾頓大酒店設(shè)宴款待恩公,到時順便引薦恩公跟一位大佬相識,算是報答一下救命之恩?!?
龍飛聞,微微皺眉,正打算拒絕了。
不曾想,趙月瑤卻率先替他應(yīng)了下來:“周先生知恩圖報,不愧將門!屆時我們一定到場!”
龍飛滿頭問號,皺眉盯著趙月瑤。
我他媽都沒答應(yīng),你倒是替我安排上了??
趙月瑤心有余悸,渾身冷汗讓她感覺到一絲涼意。
若非龍飛及時出現(xiàn),別說是高教授身敗名裂,就連她的趙氏集團(tuán),恐怕也無法幸免。
趙月瑤沉聲道:“高教授,后續(xù)也辛苦你繼續(xù)照顧好周先生,千萬別再出亂子了?!?
“請趙總放心!我拿人頭擔(dān)保!絕不讓事故重演!”
趙月瑤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龍飛道:“跟我走?!?
龍飛嘴角一陣抽搐。
這女人......還真把他當(dāng)個保鏢使喚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