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在干嘛?”
盧悅一臉懵逼地問道。
幾秒之后,龍飛收回食指中指,淡然說道:“剛才我在替盧城首把脈?!?
“哈?把脈?你的手跟我爺爺?shù)氖指袅耸f八千里遠(yuǎn)呢,你把的什么脈?把了個寂寞吧?”
盧悅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道。
她現(xiàn)在越看龍飛,越覺得他像個神棍了!
身為盧家千金,更是在軍區(qū)見過無數(shù)神醫(yī)的盧悅,從來聞所未聞這種把脈方式。
即便真有人能夠僅憑病人放在飯桌上的手腕的微弱脈搏把脈。
可是他們所有人的手都在飯桌上。
龍飛又如何判斷那一只手的脈搏是爺爺?shù)模?
盧青山再度皺眉吼道:“小悅!不得無禮!”
盧悅只能撇撇嘴,瞪了龍飛一眼!
“龍神醫(yī),既然您替老朽把過脈了,敢問神醫(yī)......老朽這病,神醫(yī)可有把握?”
其實(shí)盧青山也不太相信龍飛能以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把好脈。
但他好歹是一個城首,自然懂得講話的藝術(shù)!
就算不相信人家,也不能當(dāng)面拆人家的臺。
換一種問話的方式,既能試探出虛實(shí),又不至于駁了龍飛的面子!
不曾想,龍飛直接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盧城首這病不難治,吃下我這粒藥丸即可?!?
語之間,龍飛從懷里摸出一只黑色小藥瓶,從里面倒出一枚散發(fā)著濃郁腥臭味的黑色小藥丸。
藥丸剛倒出來,整間屋子頓時彌漫著一股無比難聞的腥臭味。
幸好大家還沒吃飯,否則可能直接吐出來了!
所有人眉頭緊皺,恨不得捏住鼻子,一臉嚴(yán)肅的神態(tài)。
盧悅更是當(dāng)場愁眉苦臉地捏住自己的鼻子,一邊揮手拍打空氣中的臭味一邊說道:“我去,你掏了個什么玩意兒出來,是屎做的藥丸嗎?怎么這么臭?爺爺!別吃這玩意兒!這玩意兒肯定有毒!”
盧青山也是一臉嚴(yán)肅,如臨大敵地盯著那粒腥臭不已的藥丸。
他醞釀了半天,猶豫片刻后問道:“龍神醫(yī),敢問這個你這個藥丸......是什么成分???”
龍飛淡然說道:“恕我無可奉告?!?
開什么國際玩笑,每一粒丹藥的藥方都是價值連城的,他怎么可能輕易告訴別人。
“我看這小子沒安好心!爺爺,你不能吃!萬一有毒豈不是被這小子害了!”
盧悅臉色一變道。
龍飛面無表情地說道:“反正病我看了,治療方案也給出來了,隨你們信不信?!?
看著龍飛如此篤定。
加上老友周文山的命也是龍飛救的。
盧青山猶豫片刻后,還是選擇相信葉飛!
反正他的病再拖下去,也活不了多久了!
倒不如......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拼一把!
念及于此,盧青山猛然拿起那粒黑色藥丸,吞了下去。
“爺爺!”
盧悅本想阻攔,卻沒有攔住......
這一刻,盧悅傻眼了。
盧青山剛服下那粒藥丸,整個人頓時臉色煞白,嘴唇發(fā)紫,渾身抽搐不已!
見此一幕,盧悅嚇傻了,猛然起身指著龍飛吼道:“混賬!你給我爺爺吃了什么毒藥!你看看你把我爺爺害成什么樣了!”
周文山也被這一幕給嚇了一跳!
他雖然信賴龍飛的醫(yī)術(shù),可他萬萬沒想到,龍飛給盧青山吃完藥就變成這樣了!
“小悅!別急!讓龍神醫(yī)瞧瞧怎么回事!”
周文山滿頭大汗,但依然鎮(zhèn)定!
盧悅卻暴跳如雷道:“他算個屁的神醫(yī)??!我告訴你!龍飛!要是你讓我爺爺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全家陪葬!”
話音落下的一瞬,她立馬拿出電話道:“得趕緊送醫(yī)院洗胃!”
可就在這時,龍飛伸出三根手指,開始倒數(shù)。
“三?!?
見此一幕,盧悅愣住,皺眉道:“神經(jīng)病,你發(fā)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