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瞿老不在意這些小細節(jié),健步如飛走下樓梯,聲線略微沙啞,但語氣卻還算平和:“柳丫頭,你剛剛說什么?”
“爺爺好?!?
柳主動起身打招呼.上前將人攙扶住,學著往日里瞿嘯爵安撫自己的模樣,輕聲細語著:“您別著急,今晚沒出什么大事,我趕到的及時,對方?jīng)]能得逞,后來基地領導也過來詢問情況了,多方的醫(yī)生都檢查了,嘯爵體內除了迷藥什么都沒有,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接到安全地方了?!?
“好好好?!?
瞿老連說了三遍“好”字,干燥的大掌攥著柳臻頏的力度有些重,但這口氣剛卸下來,又仿佛想到什么:“那你今晚過來的目的……”
柳臻頏未曾及時回應,杏眸卻一改往日里的溫軟,就這般坦誠的和瞿老對視上,極度冷靜冷漠,怎么也掩飾不住其中暗藏著的森寒。
一瞬間,瞿老好似明白了些什么,緩緩坐下:“你是來找嘯爵他二叔的?”
“對?!?
“確定了嗎?有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柳臻頏也不瞞著,實話實說:“有證據(jù),但不能完全確定?!?
聞,瞿老有著歲月烙印的臉上仿佛平添了些蒼老,唇瓣蠕動了幾下,最終只吐出一個字:“好?!?
別墅里中央空調的暖風很足,但不知為何,有著一股幽冷清冷的寒意,往所有人的毛孔里鉆,一時間令客廳氤氳出濃重的死寂。
半晌,柳臻頏緩慢偏首看向瞿毅錕,提醒道:“去聯(lián)系人吧,否則我說到做到,到時間的話,就別怪我劈了他的飯局,你應該是見識過我的手段的?!?
這下,也不用陶嫂糾結如何傳話,瞿毅錕便主動給霍威康發(fā)了消息。
接下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里,柳臻頏陪瞿老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今晚的情況,還特意將手機中的監(jiān)控掉出來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