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之,你別再給我傳內(nèi)力了?!钡搅诉@時候,還要讓景溯庭擔心,秦麥心心里更難受,抽回手,不讓他再將內(nèi)力傳送過來。
“傻丫頭?!本八萃ド焓秩嗔巳嗲佧溞牡哪X袋,重新將秦麥心的手抓了過去,目光柔和道,“別擔心,為夫武藝高強,一點內(nèi)力,不打緊的。只要你和孩子平安無事,什么都值得?!?
秦麥心望著站在牢房內(nèi)的景溯庭,咬緊了嘴唇,“煦之,我答應你,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孩子的。你在這里等我,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你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何事了嗎?皇上為何會突然下旨將你關入天牢,司馬凌昊為何會無罪釋放?”
秦麥心問出這話時,景溯庭的視線落到了站在秦麥心身后的冷然的身上,“小麥,這位是……?”
秦麥心聞,這才想起還沒告訴景溯庭,冷然回來的事,轉(zhuǎn)身望向冷然,有些歉意的對景溯庭道,“煦之,這是冷叔叔,他知道了我們的事,回來看我的?!?
秦麥心口中的事,景溯庭太過清楚是何事,一直以來,景溯庭都寵著秦麥心,只要不過火,都由著她去,卻沒想到有一日,秦麥心會為此而感到抱歉,“以后,別再逼著為夫納妾就好。方才司馬凌昊的話,你也聽到了,有何想法?”
景溯庭直接問出口,很明顯就是在等著秦麥心的答案,若是按照秦麥心的想法,她確實會按照司馬凌昊所說的,和景溯庭和離,再嫁過去,忍辱負重,一舉搗毀司馬凌昊的陣營。
但面對景溯庭的目光,她說不出口,這時候,她絕對不可能離開景溯庭,更何況是帶著肚子里的孩子離開。
“煦之,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一切都聽你的。把事情都告訴我,你有什么計劃?”景溯庭是她的丈夫,以她對他一貫的了解,她絕對不相信他會坐以待斃。
景溯庭聽到秦麥心的這話,眉宇舒展,嘴角都帶上了笑意,看在秦麥心眼里,特勾人,“小麥,你聽著,為夫會想辦法爭取到三個月時間,這三個月里,我們需要去天趙國找個人?!?
秦麥心不明白的望著景溯庭,“找人?”
“是的,一個能證明我身世的人?!本八萃ロ馍铄涞耐蛄诉h處,他一直不明白為何景權會用那種態(tài)度對他,也不明白為何從小會有那么多人想置他于死地,但就在不久前,他明白了,“小麥,景權并非為夫的生父。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派人去天趙國皇宮,拿到證據(jù)證明,天趙國皇帝并非為夫生父。”
“煦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秦麥心完全被弄糊涂了,若說景權不是景溯庭的親生父親,從景權的行事作風還可以看出來,但為何要證明天趙國皇帝不是。
“小麥,這件事有些復雜。這些年來,皇上之所以對為夫另眼相待,是因為他以為為夫的生父是當年在奪嫡之爭時為救他而死的寒王,但就在不久前,司馬凌昊不知從哪兒找到我娘當年的婢女,說我娘和當年還是天趙國三皇子的天趙國皇帝有私情,說為夫的生父并非寒王,而是趙皇?!本八萃偟弥@些事時,他自己都有些無法接受,以前只是不受待見,如今卻成了生父不明,他活了二十多年,才發(fā)現(xiàn),這樣一個事實,“如今,要皇上收回成命,只能找到證據(jù)證明,為夫的生父是寒王而非趙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