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眉毛破相,有損貴人,這兩天你就會在南城區(qū)丟面子,甚至失去交際圈子?!?
“柳臻頏,你竟然詛咒我……”
柳琪夏的話還未說完,柳臻頏便眸色漆黑,語調(diào)沒有任何起伏的繼續(xù):“鼻翼與面頰之間的地方出現(xiàn)暗紅,你最近會犯胃病,并易便秘得痔瘡?!?
氣得柳琪夏臉色漲紅,但半個字都不敢再說,只能夠眼睜睜瞧著柳臻頏消失在她視線范圍中。
……
同一時間,經(jīng)理敲開蕭時辦公室的門:“蕭總,外面有個自稱姓瞿的先生找您。”
一聽見“瞿”這個字,蕭時第一時間便想到了瞿嘯爵。
不過……
他來做什么?
蕭時剛走出卦餐的門,便瞧見瞿嘯爵坐在高大的悍馬駕駛座上,手指夾著根香煙,剛?cè)嫉搅艘话?,青白煙霧繚繞著,給他整個人蒙上一層深不可測的薄紗。
聽到動靜,他面無表情的偏眸過來:“蕭先生。”
“瞿少。”
蕭時漠然著五官,靜靜的稱呼。
瞿嘯爵也沒有多說什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一張支票,遞到蕭時面前。
他沒有去接,語氣微微一頓:“瞿少這是什么意思?”
“只是臻頏的錢,我送過來替她入賬?!?
五百萬的支票。
不管柳臻頏想要還是不想要,總歸是申母送給她的。
他替她收下來,卻不能替她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