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翼橫張,鼻孔氣色黃明,看來是最近發(fā)了一筆不小的橫財……”
“我的確是中彩票得了筆錢,大概一百多萬?!?
周城都不等柳臻頏說完,便連忙解釋。
他的瞳眸縮緊,語氣有些刻意:“這并不能夠證明我是偷了院里的文物,你的話未免有些太過牽強了?!?
“但你的眼球外凸,奸門凹陷,這些都是最近有偷盜行為之人才會擁有的面相。”
柳臻頏紅唇勾著的弧度泛著漠漠的涼薄,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兩者相結(jié)合,再加上你每天都在文物院工作,應(yīng)該能夠猜到你都做了些什么?!?
“什么眼球外凸,你這是隨口誣陷?!?
周城通身翻滾著明顯的惱怒:“保不齊……是你有偷盜行為,卻要平白無故的安在我的身上。你敬重你是前輩,但并不代表你能夠隨意構(gòu)陷于我?!?
說實話,除了關(guān)老外,眾人都是不肯相信的。
陽光下,柳臻頏明媚的臉蛋依舊維持著面無表情的態(tài)度,杏眸寒涼平靜。
她盯著他的臉,視線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輕笑:“你不承認?”
“我當然不肯承認。”
柳臻頏也不慌,側(cè)臉,語氣淡淡的:“關(guān)老,現(xiàn)在幾點了?”
關(guān)老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將時間精準到秒鐘。
柳臻頏便拿關(guān)老所報的時間起卦。
“赤口卦,失物在西方,跟金有關(guān)?!?
她掐著手指,掀了掀眼皮:“想必你偷盜的證據(jù),就位于院內(nèi)正西方的更衣室,一個金屬制的小盒子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