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志鵬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中全是怒火:“我只是讓阿豪教訓教訓小超而已,他也太不將我這個老子放在眼中了?!?
“你教訓你兒子沒問題,那我也只不過是教訓教訓你而已,你也不太將我這個妻子放在眼中了?!?
原封不動的話還回去,氣得申志鵬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但兩個人鬧得如何不可開交,申超終究還是沒有醒。
醫(yī)院方面給的報告也表示他只是陷入了深度睡眠,除此之外,一切生理指標都是正常的。
可指標越是正常,事情便越不正常。
從加護病房走出來,瞿嘯爵無意識的伸手捏了捏眉心,眼下呈現(xiàn)著淡淡的黑青,很明顯泛著一夜未眠的疲倦。
他淡淡的喚:“柴政。”
“瞿少?!?
柴征是瞿嘯爵身邊警衛(wèi)員的隊長,前段時間奔喪順便休假,昨天才剛剛回來。
“備車,我去趟柳家?!?
“瞿少,您是去找柳小姐?”
瞿嘯爵頷首。
柴征立刻回復道:“柳小姐今早已經(jīng)被慶總的人接走了,現(xiàn)在應該在暮色?!?
暮色?
瞿嘯爵恍惚間回憶起來。
昨晚就說好的,慕宏找柳臻頏有點事情。
既然如此……
“那就備車去暮色?!?
正好,到時候他便將事情一次性全部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