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注射的多了,鎮(zhèn)定劑對瞿嘯爵的效果是愈發(fā)的差,原本一針至少能頂24個小時,現(xiàn)下未到深夜,他便已經(jīng)意識混沌模糊的清醒,渾身酸疼發(fā)力,可他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下意識要將手腕從捆綁中掙脫出來。
他剛一動,黑暗里就有一道蒼老中略帶沙啞的嗓音響起:“別亂動,再動你的手腕就廢了?!?
哪怕瞿嘯爵此時意識模糊也能聽得出來對方是朱老,他沒有回應(yīng),自然也沒有聽從。
朱老也沒有強求,伸手?jǐn)Q開身側(cè)的壁燈,燈光昏黃,將他的身影拉得特別長,襯得他愈發(fā)的老態(tài):“嘯爵,我今晚在這里陪著你,就是想和你談?wù)劇!?
無人回應(yīng),只有著細細索索掙脫束縛的動靜。
“我已經(jīng)和張網(wǎng)易聯(lián)系上了,會安排人進去y國境內(nèi),全力尋找柳臻頏的尸體?!?
下一秒,床上從始至終未曾理會他的男人終于投射過來目光,就算再黑暗中也銳利的宛若是一道利劍,死死的盯著朱老:“我也要去?!?
“你的身體還沒有修養(yǎng)……”
“我也要去。”
四個字,被瞿嘯爵咬得格外的重,大掌被困在手銬中,攥得很緊,手腕上的皮肉徹底崩裂,血流如水。
朱老的眉心狠狠地跳動了下:“想去就去,你果然是個犟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