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隊?!?
柴政連忙去攔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攔不住,甚至都要被他拖著往外走,不得已他只能喊道:“瞿隊,柳小姐有話讓我轉(zhuǎn)告給你?!?
他騙我要南極看星星,我信了,那我現(xiàn)在也要他信我一次,我一定能平安回去的,讓他好好養(yǎng)傷。
這是柴政被扔出陣法前,在他耳邊響起的話,他不敢有任何隱瞞,原封不動的復(fù)述給瞿嘯爵:“瞿隊,您要是沒有養(yǎng)好身子,柳小姐回來恐怕是要和您鬧脾氣的?!?
也不知道柴政說得哪個字眼讓瞿嘯爵聽進去了,只瞧著窗外的余暉散開,他身子虛弱的被重新扶回到床上,仿佛自我安慰般淡淡的道:“恩,臻頏性子倔,我要是真逆著她的心思,到時候她回來怕是會跟我鬧脾氣的?!?
柴政沒敢回應(yīng),正巧醫(yī)生進來,他連忙讓開位置讓醫(yī)生替他檢查,還有手背上的吊針也需要護士幫他重新弄好。
幸好,剛剛的折騰并沒有傷到他,不過醫(yī)生還是囑咐道:“爵爺現(xiàn)在的身體過于虛弱,接下來半年的時間怕是給好好修養(yǎng),否則容易傷到根本。”
“好?!辈裾c頭:“我盡量看著……”
他的話還未說完,手機鈴聲倏然響了起來。
他垂眸睨了眼,電話號碼正是朱老身邊警衛(wèi)員的,不知為何,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幾乎下意識的便將鈴聲按滅,掩飾性的道:“瞿隊,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柴政剛抬腳,瞿嘯爵半磕著的劍眸倏然睜開,視線明明虛弱,卻又異常銳利,仿佛能夠輕而易舉的看穿他般:“就在這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