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就是一個紙人,長得跟柳臻頏一模一樣的紙人。
最重要的是,對方出手竟也和她如出一轍,面無表情的小臉念著:“授命于堯,守陣祁位,玄冥五尊,應(yīng)承諸儀……聽我傳宣赦,喚,四方兇獸?!?
一道咒法被同一人前后念了兩遍,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正在和金英纏斗著的上古神獸動作皆是一滯,而后身形恍惚,直接化為一縷黑煙消散在了原地。
但,天邊又重復(fù)出現(xiàn)四方神獸的低吼聲,比之剛剛的壓迫和可怖而,更多了點說不出的惱怒,就是那種被人戲耍般的惱怒。
情況轉(zhuǎn)變,金英終于有了一席喘息之地,站在原地,單臂狼狽,可神采中卻斂著譏諷,盯著跟四方神獸纏斗起來的人:“這句話還給你,生死博弈,不講道義和廉恥。”
自己跟自己打,他倒是要看看柳臻頏能怎么脫身。
而一旁,一直乖乖等著吩咐的大蟒的大腦袋在兩個柳臻頏之間轉(zhuǎn)了又轉(zhuǎn),銅鈴般大小的豎眸明顯迷茫著,腦容量有限的它根本不懂為什么會出現(xiàn)兩個主人,但它很快就明白一件事。
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褪悄莻€看起來丑不拉幾的男人。
所以,都無需柳臻頏吩咐,它直接朝著金英便撲了過去,血盆大口一張,一團(tuán)黑氣便如同鬼魅般纏繞到他的身邊。
他下意識的阻攔,伸手便射出元氣,卻被大蟒躲了過去,他呵斥:“果然是一條不懂人事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