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放了回空槍,瞿嘯爵立刻將場面穩(wěn)了下來,他站在高臺上居高臨下,睨著四周的眾人,唇瓣明明勾勒著涼薄至極的笑容,可細看卻全是沒有溫度的暗茫,他一字一句:“我太太要保你們的命,那你們在塵埃落定之前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如果誰有意見可以站出來?!?
這群藝術(shù)家性格的確是特立獨行,但并不代表他們不惜命。
更何況,吳秘很快登臺,語調(diào)穩(wěn)重不失平和的安撫著:“諸位,我是南城區(qū)外交部秘書長,就阻攔大家的事情,我希望大家能夠理解,并回憶下剛剛發(fā)生過的事情。當(dāng)然,如果哪位想要離開我們也不攔著,畢竟我們不可能非法囚禁大家,只不過到時候還需要后果自負?!?
兩人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成功的讓現(xiàn)場安靜井然了下來。
地震般的晃動結(jié)束后,金英才發(fā)覺自己手中的笏板上出現(xiàn)了一道細小的裂縫,凹陷的雙眼中立刻密布出更為濃烈的殺意,他直接咬破舌尖,一口吐在笏板上,高聲:“五臟結(jié)胎嬰,幽魂落地府,鎖魂開門,魄無魂歸……”
這次的咒法,柳臻頏連聽都沒有聽過。
不過,很快四周就響起如同幽靈般的猙獰的嚎叫聲,仿佛遠在天邊,又仿佛近在眼前,甚至四周都被黑氣所裹,陰森森泛著寒意。
這下,柳臻頏不需要問,大致就能猜到這咒法是做什么的。
開地府,放陰靈。
“小心?!?
四周都被陰煞之氣所覆蓋,師父手快,用元氣替譚闌護了一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