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喬治用力的將手杖往地上敲了敲,不怒自威的譏笑:“私生子就是私生子,這么多年依舊改不掉你身上那股子令人作嘔的狡詐之氣?!?
文迪臉色微變:“喬治先生年紀比我大,說什么……”
“柳小姐,我索性跟你說明白?!崩蠁讨芜B多余的眼神都沒有分給他絲毫:“我的確是看你不順眼,也的確想要治你于死地,但我清楚你的手段,所以若不是有文迪的透露和教唆,我不會知曉你來y國,更不會接二連三的安排人手去殺你?!?
他所做的,最多也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真當(dāng)他看不出來文迪那些花花腸子?
反正,若是柳臻頏死了,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也就是說……”
柳臻頏把玩著手中的槍支,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連眼皮都沒有抬:“一開始你只安排了兩個狙擊手,至于卡車是文迪擔(dān)心失手向你建議的,對么?”
“柳小姐,我已經(jīng)選擇和你合作,又何必……”
突如其來的槍聲,子彈擦著他的臉頰過去,斂著明顯的灼熱感,射.入他身后的墻體上。
所有保鏢剎那間進入戒備狀態(tài),目光灼灼的緊鎖著柳臻頏的身影,只瞧見純黑色的槍支被她捏在掌心,兩者的顏色有著過于刺目的對比,她歪頭,從槍后露出小臉,淡漠到面無表情:“我就問是或者不是。”
“不是?!?
“是。”
兩道聲音同時間的響起,自然是出自于兩個人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