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柳臻頏就像是一只蝴蝶般朝來人撲了過來,剛剛還冷清的小臉現(xiàn)下笑顏如花,杏眸彎彎的扎進(jìn)男人的懷中,仰臉:“醫(yī)生允許你出院了?你別是偷跑出來的吧?!?
“我要是再不出院,怕是我太太都要拿個炸藥包回家了?!?
瞿嘯爵聽著她幾分嬌幾分軟的聲音,心頭的郁氣稍稍散了點(diǎn),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唇角,但很快又開始訓(xùn)斥道:“誰教你的,做什么事都往前沖,司庭就算安排了炸彈,你就不能安排人手對其進(jìn)行狙擊擊斃?實(shí)在不行,你拖延點(diǎn)時間,讓我們過來處理,非要自己上前奪那個引爆器?”
雖說瞿嘯爵清楚柳臻頏離開醫(yī)院是為了收拾司庭,但他從未想過,竟有這么危險的事情。
柳臻頏面對喋喋不休的男人,沒有再將自己那套不怕爆炸,有保命手段的理論搬出來,她怕晚上回家被收拾,就只能半撒嬌半胡攪蠻纏的道:“我怎么知道司庭會這么喪心病狂,又不怕死……”
“他那是不怕死嗎?他明明是仗著你不敢讓他死?!?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直接戳到她的額頭上,不重,他恨鐵不成鋼:“看來以后你無論想要做什么,我都給陪著你,不然你再折騰出這么大的事情來,我就算沒病,也能被你嚇出點(diǎn)病來?!?
“好嘛?!?
柳臻頏乖乖的應(yīng),可心中卻默默的想。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下次她還敢自己單獨(dú)行動。
避著點(diǎn)瞿嘯爵不就得了。
教育完自家小嬌妻,瞿嘯爵這才有功夫掀眸朝著對面的慕宏看去,頷首示意。
瞿毅錕和華清是同時跟來的,他們已經(jīng)朝慕宏寒暄過一波了,自然不存在什么不禮貌的問題,可……
慕宏卻低笑了下,主動開口,語調(diào)仿佛無意,又仿佛意有所指:“都說人前教子,人后教妻,瞿少這當(dāng)眾說教,未免也太過沒給柳小姐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