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毅錕溫聲安撫道:“就是輕微的扭傷,醫(yī)生怕加重傷情,囑咐在家臥床三天?!?
“我明天出院就先回家一趟?!宾膰[爵停頓考慮了下:“臻頏跟我一起回去,她可以開個方給爺爺調(diào)理下。”
“好。”
瞿毅錕的話剛落音,旁邊一個穿著深灰色西裝的男人就突然插:“爵爺,您太太竟然懂醫(yī)術(shù)?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說話的男人瞿嘯爵有點印象,應(yīng)該是瞿氏集團旗下子公司的一名經(jīng)理,姓名倒是想不起來了,不過能跟著瞿毅錕過來,應(yīng)該也是較為信任的。
瞿嘯爵算是給瞿毅錕面子,聞輕描淡寫的應(yīng)了句:“恩,我太太會的比較多?!?
“那她怎么沒留下照顧爵爺您?。俊蹦腥缩久?,有些替瞿嘯爵不滿的模樣:“您雖說檢查并無大礙,但總歸是吐了血,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她作為您未婚妻,應(yīng)該對您悉心照顧才是,我們這才剛進來,她就出門玩去了,實在是有些沒太盡到她一個作為妻子的責(zé)任。”
說實話,旁邊男人的同事察覺到不對勁兒,是想要阻攔來著,但奈何男人的語速很快,根本就不給旁人任何機會。
就連瞿毅錕也反應(yīng)過來,剎那間瞳眸驟縮的呵斥:“閉嘴,胡說什么呢?!?
“瞿總……”
男人只說了兩個字,一顆蘋果就在他腳邊炸開。
甜膩又綿軟的果肉碎裂,還有點粘稠的汁水建落在地板上,顯得有些狼狽。
而瞿嘯爵那雙湛湛著深意的黑眸更是透著可怖的陰鷙,睨著男人,像是凌冽的刀鋒直接抵在他的喉嚨上,毫不掩飾著壓迫和犀利:“你進門到現(xiàn)在不過五分鐘,跟我太太只有一面之緣,你是看到什么了?她是虐待我了,還是不給我吃不給我喝了,是沒提醒我吃藥,還是沒有通宵在這里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