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哭得慘兮兮的小臉的確看著很是可憐,梨花帶雨的任由誰見了都不由得心軟三分,但……
這其中自然是不包括柳臻頏的。
她杏眸微瞇,臉色溫淡冷漠,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
桂茹也不知道是感覺劫后余生,還是怎么樣,總歸是哭得不能自己,整個人癱軟在雪地里止不住的戰(zhàn)栗,嗓音微弱又?jǐn)鄶嗬m(xù)續(xù)的話根本就令人聽不清楚。
柳臻頏隱約聽到“傀儡符”、“控制”之類的字眼,她情緒愈發(fā)的不悅:“聲音大點,我聽不清楚?!?
“可是我害怕的控制不住啊?!?
這句話被桂茹說得倒是清楚,她又整個人顫抖著:“要不你蹲下來,距離我近點……”
柳臻頏倒也沒有反駁,主動蹲下身來,本就厚重的羽絨服將她整個人勾勒的略顯圓潤了些,她湊近了些:“你說吧。”
“我也是偷聽到師祖和師伯說話,他們可能是知曉無法殺了你,就想要控制瞿嘯爵來控制……”
話都未曾說完,一道寒光從她的袖口中一閃而過,直沖柳臻頏的命門而來。
那是一把被開了刃,貼了符箓的法劍。
刀鋒劃破了柳臻頏的羽絨服,卻在距離還有幾厘米的時候,被她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臉色冷沉如冰:“你竟然騙我?”
“去死吧,柳氏小兒。”
同一時間,幾道黑影從不遠(yuǎn)處沖了過來,快如閃電,殺氣凌冽的直沖著柳臻頏的四肢和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