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一個簡單的小問題,兩個人生生討論了近半個小時。
瞿嘯爵起名主打一個寄予厚望,而柳臻頏起名主打一個隨心所欲,甚至連“瞿一一”這樣的名都搬了出來。
甚至,她還振振有詞著:“多好寫啊,如果今后被師父罰抄名字的話,能少寫很多筆畫的?!?
也就是說……
“你以前被師父罰抄過名字?”
“對啊?!绷轭@點頭,理直氣壯:“我每次惹他生氣,他都罰我抄經(jīng)抄名字,我當(dāng)時就后悔為什么師父沒給我起名叫一一,我能少廢好多墨呢?!?
聞,瞿嘯爵伸手揉了揉眉心,有點頭疼:“那如果今后孩子問你,他的名字有什么意義,你要怎么回他?”
“他的名字可是祖師爺從大自然與人的生活規(guī)律中總結(jié)出來,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萬物歸一,陰陽相對,相互循環(huán),這么深刻的寓意他還能有什么不滿?”
得,她還真能胡謅出些東西。
瞿嘯爵的眉心狠狠的跳了跳,卻也沒有反駁,只是磕了磕眸哄著:“為了公平起見,今后你給兒子起名,我給女兒起名,一人一個?!?
兒子也就罷了,今后他的寶貝女兒總歸給有個好聽的名字,否則,他可不想看見哪一天小丫頭就為了個名字哭花著一張小臉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