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完全算是整件事的主導者,只是在司家附近埋了點東西,沒什么太大的用處,單純是在日積月累之間不斷加深他們思想中偏執(zhí)的一面,無論是什么方面的。
所以,司家那些明明可以坐下來調解的事情,才會鬧到如此不可開交的地步。
當然,私生子女的事情也有瞿嘯爵在里面助其一臂之力。
聽著那輕輕淺淺的嗓音,霍菲搭在膝頭的手指不受控的蜷縮。
其實,在司空車禍開始,她就考慮過這里面是否有柳臻頏和瞿嘯爵這對未婚夫妻的影子,但當時他們兩人都在玄山,她才沒有深思。
而現在……
何止是司空的車禍,就連整個司家的衰敗,都是他們兩人的手筆。
甚至他們當時都不在南城區(qū)。
這未免有些太過可怕了些。
努力收拾了下心情,霍菲將牛奶塞進瞿毅嶸的手中,看著他乖乖的放下故事書,兩只小肉手捧著杯子喝起來,才又說道:“司嫻前段時間偶遇過我一次,我估摸著應該是司庭讓她去的,目的是問我有關于車禍的細節(jié)?!?
“哦?!绷轭@點著小腦袋:“他應該知道平安符的事情。”
“我也沒有瞞著司嫻,甚至還告訴她,你留了不少平安符給家里,想要借她的口打消司庭算計家里的念頭。”
現在看來應該是成功了,在那件事后,瞿家就沒再出過所謂的意外。
這下,柳臻頏也終于明白了。
為什么她回了南城區(qū),司庭便跟只餓狼般盯著她,非要將她置之死地。
畢竟,只有沒有了她,瞿家才算徹底沒了安全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