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弟子看見瞿嘯爵后的第一反應便是一左一右用木棍交疊攔住他,語還算客氣:“瞿施主,本觀重地,請勿擅入?!?
重地?
什么時候香房也成了重地了?
整晚積累出來的躁意惡性循環(huán)著,他努力克制著:“譚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
“瞿施主。”
聞聲,譚闌這才緩緩睜開眸,依舊是那副巋然不動的沉穩(wěn):“本觀雖說沒有宵禁,但現(xiàn)在天色實在是晚了,還請回去早點休息。”
回去?
“我太太還在里面。”
“里面的人是柳師妹,并非瞿施主的太太。”
這話中的深意任由誰都聽得懂,更何況是瞿嘯爵。
他身側(cè)的手指一點點的收緊,瞳孔暗的幾乎能夠滴出墨來:“譚師兄這話的意思,是準備把我和我太太分開?”
“無量天尊?!毙藜舾蓛舻氖种改韯幽钪榈膭幼魍A讼聛?,譚闌雙手合十,行了一禮:“瞿施主說笑了,如果你要找妻子,還請前往別處,里面只有本觀的柳師妹,正奉師父之命正在跪香?!?
說完,他都沒給瞿嘯爵說話的機會,繼續(xù)道:“還有一事,明日本觀就要閉觀了,還請瞿施主跟你的朋友在中午十二點前撤出本觀?!?
不用說,這一定是師父準備將他們強行分開的手段。
就是不知道,柳臻頏在里面究竟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