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幾分挑釁的味道。
不濃,但柳臻頏感覺的出來。
于是她不顧形象的翻了個白顏,拽著瞿嘯爵的衣角,仰臉:“你說有的人怎么能這么煩人,像是個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般,明明頻頻被打臉,卻還多番躍躍欲試的的不斷挑釁。”
她這話看著好似是在和瞿嘯爵竊竊私語,實際上聲調(diào)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聽見。
“你說什……”
張恩中幾乎下意識就要上前,那副惱羞成怒的模樣使他臉色漲紅。
不過,卻被其他同事給攔了下來。
瞿嘯爵黑眸微瞇,先是不著痕跡的將人護在身后,而后微不可聞的輕笑了下:“用狂吠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無能,這種人聽著就挺可悲的,你覺得呢,張先生。”
張恩中用力的咬牙:“瞿少是于飛老師的男朋友,自然是向著她說話的,但我并不覺得我有說錯什么話。”
“哦,原來張先生有不同的意見?!?
瞿嘯爵溫?zé)岬拇笳莆罩轭@的,語調(diào)閑適的像是聊天,但氣場卻有著壓迫而冷冽:“最初你不小心觸動機關(guān),卻用語不斷的刺激我太太,以求我太太的庇護,現(xiàn)在又試圖挑釁,張先生,我在你身上看到的似乎都是錯漏?!?
從他薄唇里吐出來的每個字眼,都條理分明,冷靜又令人無法反駁。
張恩中身側(cè)的小手攥緊,臉色難堪:“瞿少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些,就算是我……”
“于飛?!?
關(guān)老瞧著氣氛不對,連忙出阻止,順便給了沈秋雪一個眼色:“要不你幫忙看看這墓室中還有沒有別的機關(guān),也省的像是上次再出什么萬箭齊發(fā)的驚險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