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的確是不擅長這些彎彎繞繞,但并不妨礙她完全聽瞿嘯爵的話。
所以,按照計劃,她在下墓后隨意找了個理由就開始跟他鬧脾氣,一開始倒也不明顯,但這種小異樣根本逃脫不了一直留心觀察著他們的趙隊。
“瞿先生,欺負女性似乎并不是位紳士該做的事情?!?
趙隊突如其來近乎于指責(zé)的話語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到他們的身上。
這次,瞿嘯爵一反常態(tài)并未護在柳臻頏身邊,反而是不耐煩的掀了掀眼皮,冷冽逼人的厲害:“這似乎是我們小情侶之間的事情,就不勞煩趙隊關(guān)心了?!?
“我只是一時間能沒能瞧過眼而已,如果給瞿先生造成不愉快,還請你見涼?!?
趙隊從始至終顯得彬彬有禮,雖說外形和瞿嘯爵將近,但性情卻有著天差地別的區(qū)別,他的視線集中在柳臻頏的臉上:“我只是覺得女孩生來該被嬌養(yǎng)才是,不是能隨意能受委屈的?!?
此話一出,柳臻頏像是受到什么鼓舞般,委屈巴巴著一張小臉,想要往關(guān)老的方向湊過去,但誰曾想,她剛有所動作,就被瞿嘯爵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給攔了下來。
“你去哪兒?。俊彼恼Z氣有些不耐,恍惚間好似遷怒般,捏著她的力道有些重:“不要亂跑,不然某些有心人又該以為是我欺負了你?!?
“難道你沒有嗎?”
柳臻頏絲毫不給面子的反問,皺著五官,眼角眉梢都泛著一層薄怒:“你是我未婚夫不假,但你也只是我未婚夫而已,我和你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你看看你天天管東管西的,我剛剛就是想喝口水,你也管?!?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