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臻頏卻讓瞿嘯爵將車子停在山腳下。
“恩?”瞿嘯爵聽安排踩下剎車,有些不解:“這座山應(yīng)該是有環(huán)山公路的,我們可以直接將車開上去?!?
“你是開不上去的。”
玄山山腳下早年間就布滿了師父設(shè)計(jì)的陣法,不僅能使玄山內(nèi)元?dú)饩奂悄軌蚍乐雇馊速Q(mào)然闖入。
瞿嘯爵倒也沒問原因,待柳臻頏提著一兜子零食下車后,邁著長腿主動迎了上去,一手自然的接過她手中的袋子,另一手順勢攔住她的腰身,在她的紅唇上親了親,溫聲:“我是第一回陪你見師父,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一定要記得給我說?!?
她仰臉淺笑了下,睨著那雙深黑的眸中倒映著自己的模樣,臉頰有些輕微的泛紅,點(diǎn)著腦袋:“你放心,師父肯定巴不得把我打包送給你,要知道,他快煩死我了?!?
她雖然這么說,可瞿嘯爵卻不以為然。
柳臻頏可是她師父唯一的親傳弟子,又是從小便養(yǎng)在身邊的,就跟自己的親生孩子一般,偶爾的嫌棄吐槽是可能的,但絕對不會有厭煩。
他自然而然的將外套披在她身上,又將后座上依舊熟睡著的慕潔抱在懷中,兩個人慢慢手牽著手朝山上走去,看上去像極了飯后漫步的一家三口。
兩個人聊天的嗓音也山里逐漸蔓延開:“把車停在山腳下,那后備箱里給師父和師兄弟帶的東西怎么辦?”
“沒事呀,我一會兒安排師弟們?nèi)ツ??!?
“好?!?
瞿嘯爵跟著柳臻頏一點(diǎn)點(diǎn)的在山林里繞起來,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
他眉心微皺,側(cè)過臉來:“這陣法是不是以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