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瞿毅錕頷首回應(yīng),拋去對父母安危的擔(dān)憂后,他總算是恢復(fù)了點往日里溫潤貴公子的模樣,微笑著:“嫂子,那我能問問你對他們做了什么嗎?”
“也沒做什么,只是讓他們親身體會一下今晚嘯爵可能會遭受的痛苦?!?
不就是被人迷暈,在半昏迷狀態(tài),被個有病的異性強上,還順手幫忙又注射了點毒品,一輩子渾渾噩噩,掙扎在那種戒又戒不掉,吸又不敢吸的無盡痛苦感覺而已。
可那種深入骨髓的癢意,如同千萬只蟲子在身上肆意啃噬,瞿威康和霍菲哪怕明知道自己沒有身處現(xiàn)實生活,卻也抵擋不住這種從身體最深處蔓延出來的感覺,如同饑餓了數(shù)天的瘋子般,控制不住的期盼著誰能給他來上一針。
但幻境中,自然沒有人能夠滿足他們的想法。
他們一開始只是大喊大叫,尚且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欲念,可漸漸地,他們便開始按捺不住的用力在身上抓撓,試圖通過皮肉緩解這種從骨子里散發(fā)出的癢意。
只可惜,那種痛苦瘙癢的感覺是烙印在神經(jīng)骨髓之中的,所以就算他們將皮肉撓的血肉模糊,也根本緩解不了分毫。
直到最后,他們徹底控制不住,如同瘋魔般,用頭撞地,用痛楚來抵御癢意,口中還說著些亂七八糟的話,沒有理智和思維,就像是個畜生般,滿腦子就只剩下一個念頭……
求求了,誰能給他來一針。
瞿毅錕自然知道柳臻頏說的是什么意思,沉默了幾秒后,沒有反駁,也沒有求情,只是微抿唇:“還有嗎?”
“你很聰明,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喜歡買一送一。”
說著,她杏眸挽起,明明是眉眼彎彎,可卻不帶絲毫的笑意,反而給人一種涼薄的感覺,隨口答道:“總歸是體驗一次,我就順便再讓他們經(jīng)歷下,如果沒有嘯爵,瞿家最后的結(jié)局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