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隋思蘭將嘯爵救下來,那她就有了救命恩人的名頭,今后想要接近嘯爵,或者我出手進行撮合,也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
隋思蘭?
柳臻頏認(rèn)真思索了半天,才將臉和人名對上,蹙眉:“她就是你安排去救嘯爵的人?”
“不是。”
瞿威康如實的搖頭。
隋思蘭是隋家的獨生女,怎么可能是能被他買通的人。
他的計劃只不過是將昏迷的瞿嘯爵放在哪個能正好被隋思蘭撿到的地方而已。
該問的問題都問完了,正巧柳臻頏口袋中的手機震動,她便面無表情的拿出來瞧了眼,接起:“什么事?”
也不知道電話對面是誰,更不知道對方說了些什么,只瞧著她的杏眸冷了冷,嗓音也跟著寒下來:“我知道了,告訴老領(lǐng)導(dǎo),這件事不用他們幫忙了,我會出手處理的?!?
電話那頭的華清立刻察覺到不對勁兒:“你要做什么?”
“你不用管,按照我的話告知給老領(lǐng)導(dǎo)就行?!?
說完,她也不顧華清是否還有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此時,瞿威康已經(jīng)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就連柳臻頏對霍菲的禁制也被松開,瞿毅錕正一手?jǐn)v扶一個緩緩起身。
可他們?nèi)四樕夏歉苯俸笾厣哪?,實在是太過刺眼,令柳臻頏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今晚慌張的自己,還有現(xiàn)下還正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瞿嘯爵,瞬間濃重的不滿和不悅就在心底蔓延開。
于是,手指掐訣,一道金光直接漫越到瞿威康和霍菲的頭頂上。
下一秒,兩個人便是雙眸一翻,再次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