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說出身不高,但這小半年來執(zhí)行總裁的職位也足以讓他身上醞釀出一股氣勢。
但好不容易堵到人的記者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這樣的大新聞,堅持著:“蕭總,麻煩回答問題,眾多網(wǎng)民都是非常關(guān)注這件事的。”
蕭時沒有再度開口,只是輕輕勾了勾手指。
立刻就有待命的保鏢上前,用強壯的手臂強行將所有的記者都隔開,人群里有著片刻的寧靜,很快便掀起新一輪更大的騷動。
閃光燈的密集程度更高起來,咄咄逼人的問題撲面而來。
“蕭總,你現(xiàn)在這幅態(tài)度是不是說明你是支持柳臻頏的?”
“柳小姐除了視頻中這次出手殺人外,平常是不是也有虐貓虐狗的習(xí)慣?”
“現(xiàn)在的社會輿論這么大,柳臻頏為什么不出面?是沒有辦法解釋了嗎?她幕后是不是有恐怖組織的支持,侵入我國的目的又是什么?”
問題一個比一個難聽,蕭時單手插進(jìn)西裝褲袋,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環(huán)顧四周,終于在一片嘈雜中再度開口:“我的確是支持老板的,事從權(quán)宜,救人為先,我并不覺得在那樣的情況下,為了解救三十七名被困人質(zhì),制服一個懷揣炸彈搶劫銀行的犯罪分子有什么過錯?
“如果是單純的制服自然沒有錯,可歹徒最后卻是倒在了血泊中?。俊?
聽到人群中的反駁,蕭時嗤笑了下,嗓音低沉卻掩飾不住那股湛湛的嘲弄:“我老板從小習(xí)武,難道她有這樣的本事,卻要眼睜睜看著三十七個人死在銀行,才算是你們嘴中一個所謂的正常人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