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種程度,并不是他們這些三代能夠自行處理的了。
于是他們收拾好剩余痕跡后,便驅(qū)車先行離開。
黑色悍馬如同來時依舊乘坐著四個人,只不過司機卻換成了柴政,至于還處于昏迷中的瞿毅錕被安置到后面的車中了,還有被解救出來卻也同樣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韓夏媛。
柳臻頏半靠在瞿嘯爵的肩頭,不知為何,她一路上總感覺瞿嘯爵好像心中裝了什么事,英俊桀驁的側(cè)臉在陽光中顯得格外的疏離,劍眸微瞇,噙著不知名的暗色。
她見狀伸手戳了戳他:“你怎么了?不開心?”
聞,他轉(zhuǎn)過眸來,卻未在第一時間開口,反而只是盯著她的臉,復雜的視線像是深不見底的黑洞般,將她包裹其中。
足足一分鐘,他才若無其事的收起視線,淡淡的開口:“沒事,你沒受傷,我就沒什么不開心的?!?
“可是我感覺你情緒不高呀?!?
她以為他是因為今天瞧見斗法的大場面,心有戚戚,于是便主動拉過他的手安撫道:“你別擔心,今天這種情況很少出現(xiàn)的,我們一般就是斗斗嘴,掐個生辰八字,絕不會鬧大的。”
“恩。”他好似隨口一應(yīng),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我明天帶你出去度蜜月,你有沒有想要去的地方?”
“沒有啊?!?
她一向是不重視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