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而豎立的蛇瞳中倒影出兩個重疊在一起的男性身影,蛟蟒難得遲疑了下,停頓在顧天師身前三米遠(yuǎn)的位置,巨大的蛇頭疑惑的稍微歪了歪,然后扭頭看向柳臻頏。
這幅模樣看起來頗有點呆萌的樣子,可配上它龐大的蟒身和落地即腐蝕的唾液,任由誰也不敢往這方面考慮。
“柳小友,今日的確是貧道棋差一招,就連貧道的陰將也被你收了去,不過……”
顧天師用浮塵死死的卷著瞿毅錕的脖子,對于他一張俊臉窒息到發(fā)青,呼吸困難的模樣也視若無睹,毫不客氣的嘲諷道:“你應(yīng)該不想看到你未婚夫的堂弟死在你面前吧?!?
的確,顧天師抓的人就是瞿毅錕。
雖說最好的人質(zhì)應(yīng)該是瞿嘯爵,但奈何他口袋中裝著不少符箓,其中更是有著一張反噬符已經(jīng)被撕開了,就單說他四周還有不少人護衛(wèi),那些人跟瞿嘯爵一樣,同隸屬于國家組織,各個身負(fù)大氣運,不是他能夠輕易動得了的。
而剩下的人里,華清身揣平安符,就只剩下瞿毅錕這么一個軟柿子可以捏的。
面對這樣的情景,柳臻頏雖說并未再讓蛟蟒上前,卻也沒下令撤回。
維持著僵持的模樣,她冷淡的歪頭:“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借你的手除掉瞿毅錕啊?”
“什么?”
“我不喜歡瞿毅錕的,你不提前做好功課的嗎?”
柳臻頏咂咂嘴,有些嫌棄:“他只是我未婚夫的堂弟,又不是親弟弟,更何況他母親幾次三番刁難于我,他昨天還對我出不遜,所以被我貼了噩夢符,不然他今天為什么非要跟著我?”
噩夢符在昨晚應(yīng)驗了唄。
所以瞿毅錕害怕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