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四周設著保護罩,內部的聲音傳不出去,可看著巨大的蟒頭猙獰,蟒身不斷狼狽翻滾的模樣,圍觀的眾人也都清楚這場對戰(zhàn)中柳臻頏才是那個占據(jù)主導地位的人。
蔡政目不轉睛的盯著天空中的動靜,大掌放在腰間,身體呈現(xiàn)防備狀,壓低嗓音:“瞿隊,康老委托柳小姐的事情,已經(jīng)提前和基地報備過,您看,現(xiàn)在我們是否需要增援?”
“再等等吧?!焙眍^緊繃,瞿嘯爵遲疑了好幾秒才啟唇:“我太太的能力不適合讓太過的人目睹?!?
蔡政頷首,便沒有再說什么。
反倒是一旁的瞿毅錕額角滾落少許的汗珠,表情因為恐慌有著少許的不自然,語氣略帶試探的道:“清哥,我嫂子她是真的會這些奇門異術嗎?”
“當然?!?
華清并不是第一次瞧見柳臻頏破陣,可以往卻沒有這次這般的令人震撼。
因著情緒有所牽絆,他說話便稍顯隨意了些:“當初我家老爺子犯小人又被借壽,便是小嫂子幫忙處理的,南城區(qū)也有不少人接受過她的幫忙。”
否則慕宏又為何會待她為座上賓,他們這些金字塔尖上的公子哥為何又會如此尊重維護她,就算是看在她是瞿嘯爵妻子的份兒上,也只會禮貌而已。
手指蜷在掌心微微用力,瞿毅錕感受到陣陣的刺痛,又想到昨晚那些匪夷所思又令人恐懼的夢境,他出口的嗓音發(fā)冷:“那她自然也會些詭譎之術了?”
這話,立刻讓華清瞅了他一眼,蹙眉,微微有些審視,意有所指的道:“毅錕,看在咱們認識的份兒上,我勸你一句,把你那些倔脾氣和小心思都收一收,她可不是你能夠隨意算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