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這幅模樣,瞿毅錕用力的蹙了蹙眉,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沒變臉:“大嫂,既然你跟大哥都訂了婚,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剛剛說的你應該好好考慮下。”
“考慮什么?”
不著痕跡的深呼吸,瞿毅錕重復:“自從上次家宴過后,我媽飯都吃不下去,尤其是不能看見豆腐豆芽這些豆制品還有肉食,雖然我不清楚你是用了什么手段,但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媽還是你的長輩,希望你能……”
“得饒人處且饒人,是受害者心思豁達的考慮,并不是加害者用來搪塞的借口?!?
柳臻頏才不理會這是什么場合,瞿毅錕又是什么身份,毫不客氣:“我這兩天忙著訂婚,沒工夫找你們家的麻煩,你們不躲著點我,竟然還主動送上門來,既然這樣,那大家就都別好過了?!?
說著,她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黃紙就直接貼在了瞿毅錕的腦門上。
瞿毅錕先是一驚,然后下意識想要將黃紙摘下來,可手還沒有碰到,黃紙就化作一道亮光徑直消失在他的眼前。
這樣可以稱得上是詭異的事情讓他臉色陡然一變,下意識的詢問:“你給我貼了什么?”
“你來找事的回禮,喜歡嗎?”
瞿毅錕雖說看起來圓滑溫淡,但也是瞿家嬌生慣養(yǎng)長起來的公子哥,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來,壓著對未知的慎重和薄怒,出聲道:“大嫂,現(xiàn)在是你和大哥的訂婚現(xiàn)場,如果我在這樣的場合里鬧起來,怕是我們誰的臉面都不好看,倒不如……”
“不過就是想讓你做幾天噩夢罷了,看你這小氣吧啦的樣子,剛剛不還義正辭的讓我得饒人處且饒人嘛,現(xiàn)在換到你自己受委屈,你倒是不說這話了?!?
柳臻頏眼神頗有點嫌棄意味的瞅著他,還咂咂嘴:“怎么?你一個大男人還做不了幾天噩夢?”